他们还是有些用处的,短期之内,自不会再那我来做那标靶。”
说罢,却见赵鸢还是只敛着眉目不语,顾相檀只觉丢出的碎石全打在了棉花堆中,起不了半点回音,不由心内抑郁,即刻就要甩袖而去,然而他才一动,手腕却被一把握住了。
那腕间力道不轻不重,却恰巧让他脱不得身,顾相檀挣了两下,无奈回头冷声道:“放开!”
赵鸢却无甚动作。
顾相檀又说了一遍。
赵鸢仍是毫无反应。
两人便这般僵持须臾,最后还是顾相檀先软了脾气,他轻轻地问了句:“你到底要我怎样?”那话语里满是无可奈何之情。
赵鸢一动不动地望着顾相檀,忽的竟反问了一句:“那你要我怎样?”
顾相檀一怔,险些脱口而出:便是要你避祸就福明哲保身,要你安安稳稳地待在京城,更要你无灾无痛地好好活着!然而话才要说出又硬生生地忍了下来,顾相檀恍然所觉,自己这番所求不正是和平日里赵鸢对衍方吩咐的那些话如出一辙么?要衍方看顾着自己,叮嘱自己需对外退避三舍择地而蹈,切莫乱趟浑水多管闲事。
如今易地而处,心境却全然相似,他们本就是一样的人,无法看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