事要问顾相檀,但是全被赵鸢的这一句话给阻了。
不过羿峥是谁,虽说难办了些,但凭着这么些年在各地的见识,羿峥还是对赵鸢的征兆有了些眉目。
即便衍方不说,顾相檀也能知晓赵鸢说了什么,他心头狠狠地一揪,忍不住上前察看床榻上的人的情况。
赵鸢就这般静静地躺着,若不是面皮如雪,就好像是睡着了一般,平和安谧,脸上并不见刚才的痛苦之色。
顾相檀似想伸手,但指尖不过动了动,又紧紧握成了拳。
羿峥听他用低沉的声音一字一句地问道:“是什么缘故?”
羿峥也不拐弯,直接说:“中毒。”
“可有解药?”
“有……”
“那服下了吗?什么时候会好?”
羿峥顿了下:“没有服,服了……也好不了。”
顾相檀瞪大眼,满是凄惶的看向羿峥,羿峥竟被他这样深切的目光给晃得一震。
“为何?”
羿峥道:“灵佛可还记得我给你喝的药?”
顾相檀点点头,忽的一个激灵。
“难道……”他似乎明白了些什么。
羿峥点头:“当时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