对,我想起来了,他该把时间都耗到那个歌姬的身上了吧,为她断了只手都愿意呢。”
此话一出,赵则终于憋不住了,可是不待他上前,另一边的轿帘忽的被掀了开来,赵鸢缓缓地走了出来。
赵则见此忙转身去扶他,赵鸢却摇了摇头,示意无妨。
他本就云鬓浸墨,肤白若雪,然而此刻那张脸却仿佛透明一般,连薄薄的唇都只剩了浅浅的红,瞧着风一吹就要倒了,偏偏那双眼却仍是冷厉深重的,不过只看了赵勉一眼,就把他看得一下子定在了原地。
此时,陈彩小心地凑过来对赵勉道:“殿下,六世子瞧着,的确不太舒服的样子。”
他不说这句话也倒罢了,一说更让赵勉跳脚了。
连个身边的狗|奴才都帮着一个外人,自己还想保荐他升迁呢,不是养了条白眼狼了吗?
“人人一句身子不爽,这天下的礼法便都不用守了吧,你说说他们何时见了我有过一次规矩了?嗯?”
赵勉红了脖子,忽的抬手道:“你去,让他们都跪下!”
陈彩一怔,瞧瞧满脸怒气的赵则,又瞧瞧没有表情的赵鸢,不动。
赵勉火上心头:“好啊,好啊,这一个个都要反了是吧,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