到了伤处。”
赵鸢没挣扎,任顾相檀拉过自己的手搭在他的肩膀处,凭着纤细的力道咬牙承受着他的重量,而另一边则由衍方撑着,一瘸一拐地行到了绳索边。
待到两人都顺利脱了困后,悬崖边站着的薛仪阳马上迎了上来,还有已是吓得面无人色的安隐和苏息。
“伤到哪儿了?要不要紧?”薛仪阳急急地问。
赵鸢对上他五哥的目光,摇了摇头。
“先把灵佛送上马车,再请太医。”赵鸢忽的吩咐道。
顾相檀却不愿,还想随着赵鸢一起走,但又想到赵鸢需要的该是好好歇息,有自己在,他只会更忙,于是只点了点头,乖乖地随着安隐和苏息走了。
这边赵鸢目送着顾相檀离去,又看着赵溯跟在了后头,心里虽然不满,但却暂时知晓顾相檀是安全的,而他自己也匆匆登上了将军府的马车,看向从方才起就脸色很差的薛仪阳,问道:“是不是出事了?”
☆、岔子
顾相檀一上马车避开赵鸢,浑身就像散了架一样,原本撑着的精神头一下子全没了,瘫在安隐身上就人事不知了。
当夜宗政帝一直在紫微宫中等着消息,一听灵佛回来了,忙亲自带了太医前去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