还是东边?真真是奇了。”
敬国公出列道:“东边三县距东县极近,往年雨水向来寥寥无几,更别提会成患成灾,臣还记得七月的盂兰盆节时皇上还曾亲自为天下和顺祈福昌平,不知这天候异常会否也是个中缘由出了岔子呢?”
宗政帝眉头一皱,看向瞿光:“瞿大人,祭祀之礼不会有了什么错处吧?”
瞿光背脊一挺,咬牙道:“礼部的安排,皇上皆看在眼里,臣哪敢轻待,且祭天之事也不是第一次为之了,臣向来谨记皇上教诲,又尊崇佛祖恩德,自处处细致,绝不会有什么纰漏的。”
一边说,一边心里将敬国公骂了个狗血淋头,近些日子,不止他,还有右相仲戌良,关永侯梅家,这几人沆瀣一气,只要寻到一点点由头都能想法子找他的痛脚,全是为了之前自家表侄轻薄了梅家大小姐之故,明明人都死了,这仇却一个个都记下了,怎么都没那么容易揭过去,加上皇上也不痛快,暗怪他在关键时刻不维护太子,反而在太子冲动之时将此事着人告诉了顾相檀去,当面拆了太子的台,宗政帝因此对瞿光很是不满,便也顺着这些人拿他的把柄,隔一阵就要训他一顿。
瞿光有口难言,只得小心谨慎,不留一点马脚。
敬国公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