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以为他是冻着了,如今已入深秋,虽说京城气候比之鹿澧要和暖很多,但是北风一吹还是湿凉湿凉的,这又是顾相檀回京以来要过的第一个冬日,赵鸢怕他不习惯了。
他对苏息招了招手,让随在后头的轿夫把轿子抬了过来,亲自给顾相檀掀了帘道。
“还是坐这个吧,以后出门,穿厚实些。”
顾相檀心中略过暖意,又看了两眼赵鸢,还是听话的返身入了轿,继而又想到什么,一把拉住了对方。
“那个……叫孟粟的,是个良才,若是可以,不要错过,就算错过了,也莫要让他落到旁人手里……”顾相檀叮嘱着,眼中不由露出一丝冷色来,待话说完又倏地意识到自己的口气太决断世故,再联想到前几日在藏卷阁发生的事,忙又垂下眼,不敢看赵鸢了。
下一刻,耳边却听得一声幽幽的叹息:“我晓得的……”
接着顾相檀脑袋一重,赵鸢在他髪顶处轻轻揉了揉,这才为他放下了帘子。
轿子晃了晃,往前行去了。
顾相檀坐在轿中,还有些发愣,又想着赵鸢的话,暗叹自己真是傻。
赵鸢当然明白,无论是今世还是前世,自己的一派真假面目,那些种种的劳心焦思,赵鸢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