太甚!
侯炳臣也知自己身份尴尬,自回来起便极尽低调,极少过问朝中之事,然而如今却也看不下去了,想必那孟粟就是因着得罪了仲戌良的宝贝儿子才落得如此地步的吧,残民以逞,亏心短行,这当得可真是大邺的好官呐!
说罢,卷起自己的佩剑,也不看室内之人,大踏步便离去了。
见得侯炳臣离开,赵鸢和高进廷也有些急了。
“将军动了怒,我知这仲炜该死,但他可是右相的独子,眼下实在不是动手的好时机。”高进廷劝慰道。
赵鸢当然也明白,回头朝顾相檀看去。
顾相檀忙道:“你去吧,我便在这儿等着。”
赵鸢想了想,点头:“我就回来。”说着和高进廷一起追了出去。
一时间屋内只余了顾相檀和秋倚楼二人,秋倚楼自窗外转回目光,就见顾相檀毫不避讳地直视着自己。
秋倚楼顿了下,笑了开来:“灵佛可是有何指教?”
顾相檀面露思索:“我总觉得在哪儿见过姑娘。”
“那一日画舫上?”
“不,该是更早。”
秋倚楼垂下眼,喝了口茶:“倚楼不知,灵佛怕是记错了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