两人又不痛不痒地来往了几番,赵界便贵人事忙的先行离开了,走前他也不要求赵溯多做别的,只说:“既然灵佛看重你,那你就好好把他孝敬好了。”
赵界自己暂时是拿顾相檀没有办法了,该使的招,该献的殷勤都献了个尽,连最厌恶的佛经都一日一日抄到想吐了,但顾相檀仍旧像一潭不温不火的凉水一般,怎么搅都起不了半丝波澜,难道真要赵界去学那幼稚蠢笨的赵则一般讨他开心?赵界宁愿换个更直接的法子,如今有赵溯倒也不错,只要监察得当,姑且试上一试,要真能寻到什么打通的关节,也算是意外之喜了。
这边赵界心满意足地走了,赵溯看着他远去的背影,脸上的恭敬慢慢收了起来,换上一缕深沉,牢牢地钉在那逐渐行远的人身上,直到再也瞧不见了。
就在此时,忽的传来一记重物落地之声,赵溯猛地一怔,立时狠声道:“谁在那里?!”
顾相檀之前被赵鸢那么突如其来的一撞,实在没有准备,整个人都被堵在了角落,一边的腰还顶在凸出的墙沿处,磕得有些疼,心急慌忙之下赵鸢就压在自己的身上,加之对方手中还抱着一团的书。
顾相檀想动一动,但是听着外头两人的交谈声,他又怕被发现,只能咬牙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