顾相檀轻轻撇了撇嘴,早猜到这答案了,所以也不生气,自言自语般轻喃了一句。
“若有一天,他能得偿所愿,我自会该干嘛干嘛去。”
说完,也不看衍方,径自关了门。
……
当夜,睦王府。
赵典负手在书房中来回地走着,赵界就站在他跟前,一下一下的摇着手里的扇子,半晌忍不住道:“父王,这毒一定是赵鸢下的,赵勉没有这脑子,而皇上一向优柔寡断只会捡现成便宜,这般主动出击的作态也不似他,除了赵鸢没旁的人了。”
“不管是谁下的,但外头多数的人一定以为是我们下的!”赵典哼了声,终于停了脚步。
侯炳臣入京,于赵典来说的确是一大祸患,他是很想除了他,但是赵典也知道,还不到时候。侯炳臣性情骨鲠,哪怕他心里对于赵攸的政绩多有不满,但只要赵攸在皇位上一天,又是上一代灵佛亲指的,侯炳臣就不会有取而代之或拥戴旁人的心,这是赵典的倚仗,又是赵典的担忧。
倚仗大王爷赵谧的两个儿子暂且不会因为赵鸢更优秀而拥立他为王,又担忧赵攸会因这靠山在旁而对自己提早痛下杀手。
赵典想着,忍不住露出一个冷笑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