么一跑,这畜生闻着味儿保准会随过来。”说着,还觉得很有意思地要笑开,一勾唇才觉形势不对,忙又把那弧度压了回去。
赵界这话一落,堂内的奴才都不由紧了紧头皮,这三世子平日看着人模人样,但大家私下都风闻过他脾气暴戾狠毒,对待下人从不留情面,在王府内更是无法无天草菅人命,而眼下听他想了这办法自然害怕自己是被惦记上的那一个,奴才的命还比不过一只畜生,运气好些的丢两块肉,运气不好的,瞎了残了都没什么大不了的。
而其中,又以陈彩收到的目光最多,他倒是未作犹豫,朝前跨出一步就要担下这任务。
这时,一只手却拦住了他,那手肤若凝脂细长若葱,半隐在月白的袖中,指间则夹着一块雪白的娟帕递到了陈彩面前。
陈彩呆了呆,抬头去看,竟是六世子?
赵鸢见陈彩不动,径自上前拍开他捂着伤处的手,用娟帕敷在他的血洞处,没半刻就将那白色的帕子染红了一块。
赵鸢将沾着血的帕子收回,又示意陈彩站得远些,牟飞在旁要说话,却被赵鸢一个眼神直接打断了。
赵鸢沉沉地望着顾相檀,眉头微蹙,似是在想要怎么把那鸟儿的目光给唤过来,此时,却忽的响起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