政帝便恨恨地站了起来,指着赵勉身后的陈彩道,“你说,朕要听实话,敢有一句假的,便是欺君!”
陈彩想是料到会有这结果,顿了顿,开了口表述了经过。
自然,太子在侧,他还不至于全把台给赵勉拆了,只是大致把过程说了下来,且用词委婉谨慎,却仍是听得宗政帝大为光火。
自己的儿子什么模样他能不清楚么,这事儿必定比陈彩所言还要更没有分寸,宗政帝瞪着赵勉险些气得头上的旒冕都要歪了。
他深吸两口气,冷声对孙公公道,“严梁,国子寺斗殴,罚五十仗,摘去一等护卫之职,降为禁军侍卫,三年内不予升迁。”说完又看向陈彩,“随扈太子失职,罚三十仗,即刻领了。”
陈彩一怔,磕头谢恩,随着孙公公去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