楚了再答复我。”
陈名越发觉得其中必有隐情,更加坚定了决心,说:“周先生,我想得很清楚,实在想不起韩香曾经交给过我什么东西。”
周正隆脸色一变,眼中寒光一闪,收起桌上的支票,起身说:“那好,陈先生,咱们的广告合同取消了。等你想得起来的时候,咱们再谈。”说完用刀锋般的眼神狠狠盯了陈名一眼,摔门而去。
陈名疑窦丛生,心知韩香交给自己的那个信封里,必定藏着某些让周正隆心存顾忌的信息。
待周正隆一走,他便也立即离开了酒店,乘出租车赶回报社。
韩香交给他的那个信封,他并没有带回住处,而是一直锁在自己的办公桌里。
天色已晚,办公室里的同事早已下班走了。
陈名开了灯,打到自己的办公桌,掏出钥匙,打开最下面一个抽屉,拿出那个被透明胶布包裹得严严实实的信封,犹豫一下,还是拿起剪刀,剪开了信封口。
最先从里面滑落下来的,是一封写在白纸上的信,内容如下:
陈记者:
当你打开这只信封时,我已经带着父亲的骨灰,回到了鄂北老家。我留下这只信封,只不过是想将金山大厦工地那次事故