兵权,实在做得太过心慈手软。按朕看来,就该把他们一个个都杀了,自然什么都不用再担心。这等骄兵悍将,一个个都心存不轨,人人也是逆贼。昨日未反,今日也要反。今日不反,明日必反的。岳飞如今这样,又有什么奇怪呢。”
太后幽幽叹了口气,道:“这些军国大事,哀家一个妇道人家,也闹不明白。不过官家登基也有十多年了,皇位早已经稳固。天下民心所向,仍是向着官家的。岳飞即使当真要造反,想必也是不能成功的,官家无需担心。”
赵构烦躁地捏着自己的拳头,道:“单单只是岳飞的话,朕自然不担心。但现在、他却勾结上了那些江湖武夫,事情自然又是另外一个说法了。那些江湖中高来高去的家伙,自持有些本领,便全不把朝廷和朕放在眼里,实在可恨之极。虽然现在有米公公,元限,以及方应看他们在,但朕……朕总是觉得心里不踏实啊。”
太后苦笑两声,道:“哀家手无搏鸡之力,官家与哀家说这些话,也没有用啊。”
赵构猛然抬起头来,正视着太后一双凤目,凝声道:“事情已经很急了。这种时候,朕若稍有行差踏错,随时便可能断送了大宋的江山社稷。若当真如此,朕死了也没面目去见列祖列宗的。母后,事急从权