背影,目光变得渊深而迷离,任何人也难以猜度得到他内心究竟作何想法。好半晌过去,他终于悠悠一声叹息,随之迈步而行,却不是出门而去,反倒走到了六分半堂八堂主花衣和尚身边,将尸体翻了个身,伸手按上他胸膛,似是验伤。
刚才苏梦枕虽然一心以追杀花无错余无语这两名叛徒为先,但身为当世绝顶高手,自然也时刻都保持了眼观六路,耳听八方。六分半堂的八堂主花衣和尚,并非死于红袖刀之下,而是忽然就犹如着魔中邪一样倒地暴毙。
亲眼目睹了如此奇事,苏梦枕自不会轻易放过。此刻有了空暇,当然更要过去一探究竟。他伸手摩挲了几下,赫然发现花衣和尚外表全无伤痕,心脉处几处经络却尽数爆碎断裂,偏又不像是中了“催心掌”之类的内家功夫,可谓死得诡异万分。
苏梦枕身为一楼之主,心细如发乃属基本要求。虽然并非过目不忘,但仅在几个时辰之前所发生的事,他也还没那么快就忘记了。当下略一思索,把种种线索相互串联起来,胸中即时已经一片雪亮。他缓缓站起身来,道:“原来如此。白天小飞在状元楼上遇到的人,就是陈兄弟你。”
这种小事,也没必要隐瞒。陈胜点头道:“正是陈某。多亏了令弟,否则陈某今天