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在于诸葛先生明明知道赵构和秦桧的阴险用意,但他还是只能照着办。因为假如诸葛先生自己不去坐镇汴梁,那么汴梁就肯定要再被金国抢去了。这就是所谓的……阳谋吧?”白清儿甜甜一笑,说话却是一针见血。阴癸派志在夺取天下,所以阴后祝玉妍培养两名弟子的时候,可不是光教她们练武而不管其他的。说到行军打仗排兵布阵的本事,白清儿当然远远不如沈落雁。但说到谋略与眼光,则她也并不会比沈落雁差得多少。
沈落雁嫣然轻笑,用牙签挑起一块罐头黄桃,塞到白清儿嘴巴里,佯怒道:“白丫头,吃妳的桃子吧。可别连姐姐我的活计也抢去干了呀。”白清儿嘴巴被桃子塞得鼓鼓囊囊的,活像一只小仓鼠。陈胜禁不住看得哈哈大笑起来。白清儿则娇嗔不依,抱着沈落雁的腰肢挠她痒痒。双姝嘻嘻哈哈,闹成一片。
好半晌过去,双姝方才算是闹完了。沈落雁喘了几口气,一面揉着白清儿的头发,一面问道:“那么胜郎,你这次去了临安,准备从何处着手呢?”
陈胜沉吟道:“当从江湖着手。江湖乃是江山一隅。朝廷庙堂上种种动作,皆对江湖影响至深。但反过来说,江湖中人的势力若膨胀扩张至某个程度,同样有力量左右庙堂上的决策。这一点……”他顿