体上每分每寸,赫然都因为恐惧而变得无比僵硬。显而易见,失明少女表面上的冷漠,不过是一种自我保护的伪装而已。事实上,多年前那恐怖的一幕,至今仍牢牢扎根在她灵魂深处,始终缠绕不去。
在苏紫菱的温暖怀抱中,阿市僵硬的身子逐渐软下来。原本一成不变的语气声调,也开始出现了变化。她瑟缩在苏紫菱怀里,凄声道:“他之后就走了。我想要留下来的。因为,我根本不知道自己还有什么地方可以去。可是不行。很快,瞽女屋敷里的前辈们,都发现了。
按照规矩,我这样的人,就只能被赶出去独自流浪了。那一天下着大雪。好冷,好冷……我想回去,可是无论怎么敲门,怎么叫喊,怎么哭,都没有用。她们不肯开门,到最后,我只能一个人走,一个人走……
风雪实在好大。开始,我觉得冷。可是很快之后,我就什么感觉都没有了。不知道风雪什么时候停止,也不知道自己在什么地方,甚至,连自己算活着还是算已经死了都不知道。只是不停地走,不停地走。然后忽然有一天,又有男人扑过来,想要对我做那些事。于是我拔剑,杀了他。
从那时候开始,我才知道原来自己是可以杀人的。所以我就不断地去杀,然后不断地变得更强。我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