吁了口气,勉强定了定神,问道:“天神宗大师,为何发笑?可是对本家的决定有所不满吗?但刚才大师你也看见了。沙鹰先生这些新式铁炮确实厉害无比,不是血肉之躯所能抵挡的啊。赠予宝刀作为奖赏,也不为过吧?”
天神宗淡淡道:“不错。这些铁炮还算有些意思。要用来对付寻常人,倒也勉强可以。但若想用来对付真正的高手?哈哈,不过只是一场笑话罢了。”
沙鹰面色微变,冷笑道:“高手?什么样的高手,能够挡得住我这铁炮一击?简直笑话奇谈。”
天神宗也不理会他,只径直望向今川义元。凝声道:“今川治部大人,你可知道织田信长是谁?”
今川义元心中对天神宗的态度大感不悦,更不开口回答,只是向朝比奈泰能摆了摆手。朝比奈泰能会意,当即咳嗽两声,道:“大师说笑了。我们今川家和织田家打了几十年交道,怎么会不知道他是谁?织田信长,就是上代织田家家主信秀的儿子。织田信秀死去世之后,他便继承家督大位,首先杀死了和自己争位的弟弟织田信行,然后又接连打败好几位同族,终于在去年统一尾张全境,然后又上京觐见将军,甚得其赞许。如今眼看他大势渐成,已是我们今川家的心腹大患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