沈落雁语气转寒道:“不要乱说,什么外人内人的,这怎关第三者的事。你徐爷一向风流得很,多我一个少我一个有什么相干?你会对我痴心?怕是说笑吧!”
徐世绩有点恼羞成怒道:“我本也不想说出来。我逢场作戏的事,你一向知道,为何现在才向我算帐?难道妳……妳……哼!刚才我问过下人了。据说那天陈胜把妳抱回来,一进门就立刻上房。然后妳还叫得……叫得……非常不知羞耻。现在妳说和他没有关系?好,我信。但既然如此,为什么不肯让我看看妳的伤口了?”
沈落雁大怒道:“徐爷,你也想得太离谱了吧?那天本姑娘是被影子刺客狠狠刺了一剑,几乎连命都没了啊。难道你觉得,居然还有人可以有心情在那种情况下做……那种事?简直荒唐之极!人家受伤的地方十分隐秘,你我还未成婚,怎么可以让你随便乱看?”
徐世绩又软化下来,叹道:“好好好,落雁妳不让看,那就不看吧。但妳怎么又让陈胜住在落雁庄?而且,还天天让他替妳换药?我们虽然还未成亲,但这也是迟早的了。无论如何,妳总该避忌一下啊。”
沈落雁默然半晌,冷道:“我的身子,爱让谁看就让谁看。徐爷你管不着。什么迟早成亲?哼?我沈落雁难