真是没有一点儿力气,昨天晚上都在辛勤的“劳动”,根本没有时间睡觉,而且已经快被沙总榨干了,现在浑身乏力,浑身酸痛,爬都爬不起来。
唐堂脑子里只有一句话在盘旋着——完了完了自己要过劳死了。
沙总看他皱着眉,一直往被子钻的小样儿,也不忍心叫他起来,只是又贴着唐堂的耳朵继续骚扰他,轻轻吻着他的耳朵尖儿,时不时用牙齿厮磨一下。
沙总循序诱导,“昨天晚上跟你说的,我们是什么关系?嗯?说了就让你继续睡。”
唐堂一听到这个就生气,特么的怎么可能记不住啊,一晚上的惨痛教训,是恋人关系,恋人!
但是唐堂现在嗓子里火辣辣的疼,而且又干哑,而且没劲儿懒得张嘴,只是张开眼皮了了沙总一眼,然后立刻又睡死过去。
沙总:“……”
唐堂真是胆大包天,竟然无视自己的问话?
沙总立时要过去,把手钻进唐堂的被子里,“胆子大了?不理我?”
“唔……”
唐堂被烦的厉害,一大早上就要说情话,真是再讨厌也没有了!
唐堂的嗓子哑,说不出来,只好牟足了劲儿双手一抱,一抬脑袋,在沙总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