时明州:“哎哎哎别走啊,一起吃个饭啊?哎沙洵,怎么那么不识闹呢,开两句玩笑嘛!”
沙洵没理他,抽了两张纸擦干手,准备出洗手间,时明州一回身,只听“喀嚓”一声,放在洗手台边上的一只杯子被他给撞到了地上,摔了个粉碎。
唐堂听见一声脆响,杯子的尸身都蹦到了门外,几乎溅到他脚边上,新仇旧恨加一起,给时明州和沙洵打了一个负无穷分!他可不知道杯子是谁碰掉的,反正俩人都脱不开干系。
沙洵这个渣攻!
沙洵从洗手间出来,就看见唐堂愤愤然走远的背影,立时愣了一下,回想了一下刚才时明州“不痛不痒”的玩笑,不知道有没有被唐堂听走。
就时明州满嘴跑火车的时候,沙总已经从温油好男人一下跌破底线,变成了挖墙脚的渣攻……
时明州跟出来,看见沙洵对着一个员工的背影若有所思,不禁摸了摸下巴,“那是谁啊,你们公司不错啊,员工的小腰还挺细,穿着西服蛮有味道的啊。”
沙洵瞥眼微睨了他一眼,没说一个字,时明州立时打了个寒颤,笑道:“呦呦,心头肉啊。”
唐堂坐回办公桌前,恶狠狠地磨牙,原本以为沙总只不过是个蛇精病