见大儿看来,章延息也浅颔了下首,“随小郎之意。”
说罢就坐下写他的书了。
见家中两个书虫都安下心做他们的事,章经寻摇摇头,也不再庸下自扰,坐下沉下心来潜心学问。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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过了几日,皇宫里柳贞吉也知道了女儿疏远小书呆之事。
连着好一阵子,辰安不带小书呆过来与她见礼了。
以往隔三差五,总要带上一回。
柳贞吉对辰安亦母亦姐,是母亲还是姐姐端看辰安怎么对她,她先是知心姐姐到女儿那骗话,辰安要是不敢她说话实话,她就摆母亲的谱了。
摆的往往学是受伤母亲的谱——皇后娘娘的无赖不仅仅是用在丈夫儿子身上的,连女儿她也从没打算放过。
就是辰安听话,她用得次数少而已。
这日早上周辰安一看她母后连早膳后她平日最爱的消食果子也不吃了,低着脑袋咬着唇坐在椅子上好生受委屈的样子,她无言地看向还没去德宏宫的父皇。