内务府做事,自有他们的一套。
皇上让这些人好过,自然一天好日子都不会给他们。
“他怎么说的?”柳贞吉说到这默了一下,喃喃,“忘了,舌头都没了,怎么说话?”
“话是没说,”苏公公禀道,“不过依老奴看,他是不记得如夫人了。”
所以,即使是心里念一下,都不可能念。
柳贞吉叹了一声。
兰公主在,苏公公也没多说。
言王在牢里用血在地上画马画人,里头有陛下,更有那死去的司飞,还有他自己,画来画去,就他自己与司飞的最多,可那里面,不见言王妃,不见言王世子,更没有什么如大夫人。
与他关在一起的几个儿子,前天只剩了那个用屎尿伪装自己的小儿子,那小子奄奄一息,就差最后断气,可言王也等不了他最后咽那口气,动手要喝他的血。
他要是有点血性,第一天自我了结了,还可能救他的这些儿子们一命。
可他宁肯他们全死了,他也要活到最后。
如大夫人最后也免不了与这个言王关在一块的那一程。
这些事,皇上是嘱咐了不与娘娘说的,苏公公知道这些要闭嘴,所以当娘娘头次找