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
“嗯?”她眼带不解。
“多说自己的不是,多想及我的好。”
柳贞吉哭笑不得,“我认真的。”
“我也认真的,”周容浚觉得之前的话也没必要再说下去了,把人抱怀里,贴着她的脸淡道,“你也别多心,不可能只让你一人为我妥协,该为做的,我也心甘情愿。”
“哪怕你觉得不妥?”
“哪怕有所不妥,”他点头,“但我会解决。”
说罢,他又问她,“你还记得当年嫁我时,我与你说的话?”
柳贞吉想想,竟是不太记得了,这些年他对她的心意比任何话都珍贵,人记住过往不放,大多时候不过是现在过得比以前坏,所以觉得以往太好,牢记不放,但她一直过得不错,他曾说过的话,也只模糊记得话意,于是她在努力回之后道,“你说要把当时成婚没给我的都给我。”
周容浚“嗯”了一声。
“你现在都给了。”柳贞吉小声地道。
“还没有,”周容浚摇头,“我还没和你到老。”
柳贞吉突然鼻酸。
周容浚却还是接着慢慢地道,“你陪着我,就是以后老了,变得不漂亮了,我也喜欢你。”