看着他无动于衷的脸,柳贞吉就知道这事怕是会往最坏的情况去。
她把手放在他的胸前手指勾着他的肩膀沉默了半晌,涩然道,“他是给我送过解药的。”
他救过她,这肯定是真的。
周容浚吻了下她的嘴唇,淡笑不语。
她从不傻。
甚至比许多人都要聪明得多。
不用他多说,她多想几下,也能想明白个中内情。
当年京中的局势,她当时不明白,事后这一两年也是应该知道了的。
他们在他那七皇弟身边有人的事,她更是知道不过,老七离开京的那天,还是她下的令,从言王身边召回了他们的人马,说是要放言王一个彻底的清静。
她种种好心,放他清静,就落了言王一个杀回马枪。
“这事应是真的吗?”救她的事,总不会假吧?
柳贞吉这时虚弱极了,她可怜兮兮地看着周容浚,莫名有些难过。
言王毕竟不是一般无关紧要的人,跟皇帝皇后是她丈夫的父母一样,他是她丈夫看重的弟弟,所以,他临走前她那些过重的赏赐,何尝不是因着把他当亲人才替他那般打算。
她对帝后的用心,也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