些。
周容浚不为这些话所动,还是皱眉看着她。
柳贞吉在路上轻言轻语把柳之程要娶夷凉公主婢女的事说了,也轻描淡写了从她母亲孔氏那里过了路的事。
“姐夫那,你能不能安排着,下个月就让他出京?”末了,柳贞吉说了要跟他商量的事。
“嗯。”太子点了头,脸是冷的,非常简单的应了声。
柳贞吉抬头看着他冷硬的脸,笑了笑,也不知道说什么好,把头靠在他肩上悠悠地叹了口气,“我现在在想,当初把家里从柳家脱离出来是不是对的。”
没个大家长在上面镇着,不顶事的,很容易就出岔子,还带累家人。
现在的柳家,老母卧病不起,二哥柳之平去了东北为官,连个劝的人也没有,她大哥还不是为所欲为了,被人钻了空子,他表现得还对敌人忠贞无比,偏偏她也只是只能少替他划算些,有些事还是得为他兜着,免得他带累家人。
“什么情况,你派了人去查了?”周容浚摸摸她的脸,知道她说得轻巧,心里还是不好受。
她基本上从不拿自己的事烦他,为数不多的几次求过他要通融关照的事,都是涉及柳家。
“派了去了。”柳贞吉说到这