直都知道。”
说罢,朝她挥手,“退下吧。”
该说的他都说了,该怎么选择,就是她的事了。
**
到底,柳贞吉也没有什么选择。
半夜,她起来听梨云说皇帝还在灵堂,她去了德宏宫,找了和衣趴在案桌上睡的周容浚。
周容浚被她推醒,见到是她,下意识就道,“我睡着了?等我一下,我审完户部这道奏折就和你回去睡。”
说着强打起精神,甩了甩脑袋,接着先前看的接着看。
柳贞吉都不忍心让他再去灵堂。
尽管如此,还是狠了心,喂他喝了完参汤,不等他笑开颜,就道,“我是来叫你去灵堂陪你父皇的。”
周容浚脸上那点刚扬起的笑顿时就没了。
“我想你去。”她道。
周容浚定定地看着她。
“你就是觉得我在为难你,我也要你去。”柳贞吉说着不知怎么的就哭了起来,“我不管你是不是永远都不辩谅解她,你都得去,就这一次,你得去。”
“怎么哭了?”见她哭了,周容浚脑袋彻底清醒了,口气也无奈,伸过手去抱了她,“我没说不去。”
柳贞吉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