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不管皇帝怎么想,但柳贞吉得管。
回头跟帝后请安,她就尽量婉转地解释,“李家根枝没以前深了,再用李家长子,也是对士子书生实行怀柔。”
柳贞吉就差明说她丈夫这样干,就是骗大家再入他的伙。
李家被收拾得这么惨还有回转之地,大家也就不会有那么怕他了。
这是多好的形象工程。
皇帝应该懂的嘛。
“他是想再把世家养起来吧?”周文帝都懒得管不跟女人谈政事的忌讳了,脑袋长蛆的不来,内阁那些他的人,他暂时也不想见,还不到见的时候,就只好跟不怕死,敢摔他清光杯的儿媳耍几句嘴皮子。
“哪儿啊,”柳贞吉这阵子隔两天过来一趟就跟皇帝聊聊,聊的次数多了,皇帝也愿意跟她说话,所以她这嘴皮上下一碰,可利索了,“这不,他不也是学您的,不跟臣子死磕嘛。”
要说古往今来,当皇帝是难事,当臣子,也没几个善茬。
读书人读成傻子的,毕竟少,脑子转不过弯来的书呆子往往都成不了大官,脑子活的才能成得了大官,与皇帝作得了对。
像她所学过的历史中,明朝中后朝,臣子们可能是闲得发慌没事干,专爱