是她怕。
如她之前所说,他已经够独断专行,她不能再火上浇油,让他名声继续有碍下去,这对他有害无益。
“我知道,”周容浚拍了拍她的脸,淡道,“做得轻巧些,不让人知道就是,再说了,知道又如何?我不过是接岳母过来治病,还能让我不是不成?”
柳贞吉听明白了他话里意思,悄悄把人接来,不让人知道这种事,王府的人还是可以做得到的,他们有这个能力,就是事情被人知晓,由她兄长出面说是想把母亲送过来养病就是。
总有搪塞的借口。
“我想让娘过来。”柳贞吉抽了抽鼻子,承认道。
“那现在满意了?”见她不哭了,周容浚也松了口气。
柳贞吉不好意思极了,“我不是来逼你的……”
“不是?”周容浚好笑地看着她。
“真的不是……”柳贞吉反手抱着他,把脸埋在他胸口揉个不停,好一会道,“你真好。”
“嗯。”周容浚抚着她的背,轻应了一声,道,“你不哭就好。”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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周容浚让手下一个副将带队,亲自去把孔氏接了过来,来回花了十天。
这时候柳大哥已