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怎地不告诉我?”贾文彪有些埋怨。
她老爱不跟他说这些个事。
尤其她娘家,妹妹那边儿的。
他知道的,反而没他娘知道的多。
“你忙。”柳贞雯坐在妆凳上,懒洋洋地道。
她容貌艳丽,此番懒态,另是别有一翻风情,引得贾文彪朝她看了看又看,朝她走近了些许,但他要进宫,有要事在身,到底不敢靠太近,忍了心底的骚痒假装正常道,“我今日可能要见到狮王,我可能跟他说你要给妹妹送金桔去西北之事?”
柳贞雯无声地哼笑了一声,不知是嘲笑贾文彪恬不知耻叫她妹妹为妹妹,还是为别的。
贾文彪也看得不明白,但眼睛就是挪不开她的脸。
她此前怀孕那段,别人送了妾来,他犹豫着收了,也没见她变脸,她没怎么着,反倒是他不痛快了。
直到她七月生完孩子,坐好月子,他也没怎么刻意讨好,她还是让他睡回了屋,他生气她也没跟他置气,要有多大度就有大度,但以前那些亲热劲,一丁点是没剩了。
贾文彪这两年也是弄明白了,有些事,她是真无所谓了。
无所谓得就像她之前的眼泪都没流过一样。