上任时,他不过一介有才被压的世家子弟,在他族中,那时他也没到呼风唤雨的地步,但他上任后,谈吐不虚,神色不卑,站于皇上之下,哪怕看似平庸,也有一人之下,万人之上的姿态,那时老臣就想,他不是一般人。”
“嗯。”
“先是不卑,这几年,李家不如以前,甚至快有些及不上他父辈那代了,他还是跟以前那样,看着不卑也不躁,那不馁的模样,王爷所有不知,现在外面那些穷书生们,都敬他这泯然于世的样子。”
“呵。”周容浚还笑了一声。
章阁老没听出是嘲笑,还是无意义的笑。
他没有深究,接着道,“这样能屈能伸的人,老臣不知道怎么说。”
不知道怎么说,也还是说了一大堆了。
周容浚也明了他话里行间的意思,不过就是此人不可信。
“但你还是帮他递话了。”周容浚淡淡道。
章阁老哑然。
可不就是,他递话了。
不管王爷想不想句,他递了话,总得有个意思。
章阁老沉了沉心,腰弯得更沉,沉声道,“老臣是有这么个意思,见不比不见好,至少,能知道他明面想弄出个什么章程里,这