情有什么变化,他依旧神情冷淡。
但书房里的气息,却无端地让人越来越喘不过气来。
饶是苏公公曾经见到血流成河也面不改色过,但这时,他还是有些不安地挪了挪脚,嘴唇蠕动了好几下,才张口轻声道,“宋大夫,您说这话是什么意思?”
他这一问,并没的打破书房里的冷凝,但宋涛却不敢不答话,只好抬起头来,硬着头皮道,“王妃的毒要以寒性最烈的腥草入药才能驱毒,这种事,即便是男子长期喝了,也会身虚十年五载才能得以缓过来,女子长期喝的话,这子宫怕是……怕是……”
“怕是什么?”周容浚总算开了口,他声音轻浅,甚至没有一丝波澜起伏,却听得宋涛与苏公公心口皆是一窒。
“怕是毁了。”宋涛再低下头去,声如蚊吟。
书房里顿时出现了一阵可怕的沉默。
良久,周容浚开了口,“嗯,本王知道了……”
见他口气还是平静,宋涛不敢置信地抬起了脸,对上了周容浚深不可测的眼。
“还要喝多久才能完全解毒?”周容浚依旧平静。
“至少还要半个月。”这也是哪怕一死,宋涛也不得不请来禀报的原因。