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还有什么好说的。
“父皇那,母后说她会去说。”
周容浚不为所动地批着公文,见他不说话,柳贞吉也没再吭声。
等到把手中的那本公文批完,周容浚才道,“她可是带来了不少人……”
“谁?你说前太子妃……”
柳贞吉看到他不以为然的脸,知道他说的是万皇后。
废太子安插在万皇后身边的细作才被查出,废太子妃就又来了,真是不容人不多想。
“我们这种人家,谁身边没插几个人……”柳贞吉尽量公平地道。
这事,严格来说,怪不得万皇后。
不是我军不谨慎,只是敌人太狡猾。
再说,她也不敢说,他们王府里,一个细作也没有。
“谁知道容氏这次带来什么人……”周容浚依旧淡然,话中内容虽如此,但从声音也听不出他的在意来。
柳贞吉突然觉得,她一觉醒来,他却没那么容易让她理解了。
以前她仗着自负多活一世,有阅历,够理智,能把他看透个七八分,可现在她反而没那么看透他了。
他变得无法掌握了。
这是证明他足够成熟深沉了,从长远