右。”
“别,钱大人,你这个本王担不起。”周容浚朝钱良多摇了头。
这时门边起了声响,“报。”
长殳看向周容浚。
周容浚挑了挑眉,朝他点了下头。
“进。”
进来的是守在钱保丰身边的人。
那护卫,在走来的长殳耳边耳语了几句,长殳听说,略挑了下眉,就转身前往周容浚身边,低下头轻语道,“钱保丰说,他知道鹕京近多王公高官的致命之处。”
鹕京乃原先屈奴京都。
这也就是说,钱保丰知道怎么操控这些王公高官。
“还说钱家答应王爷的一切条件,只求王爷放过钱家一脉。”长殳的话越说越大,眼睛看向下面的钱良多。
钱良多面无血色,满脸悲凉。
看起来不像作假。
“这是老臣,刚送给我儿的口信,让他朝您认输,”已有无数日夜不得好睡的钱良多脸上疲惫不堪,“王爷应该也知道,我这二子是我钱家的暗门,堪称半个家主,有些事他自有能力作主,我管教不当,还求王爷赐我一死,已弥补钱家不尊不敬之罪。”
说罢,恭恭敬敬地给周容浚磕了个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