定分寸……”
仅见一个王妃,还是不够的。
“我听说,王府里的许多事,都是听她的。”钱毕氏略有迟疑。
“她?那个小王妃?”
“嗯。”钱毕氏朝他摇摇头,示意他别轻看人。
“娘,我信她有些能耐,但做主的,怕是西北王,她不过是幌子,我看,那个领我进门的老家人都要比她还要厉害些……”钱保丰轻笑出声。
西北王还真是有些能耐,把他一世聪明的母亲都唬得一愣一愣的。
那个小王妃,笑得那么刻意,狐假虎威之姿,尽露无遗。
钱毕氏闻言顿了一下,见次子嘴边那抹轻笑,想想也点了头,“我是有好几次见她说话,都要问过那老家人,那老家人我以前跟你说过,就是那位叫长公公的老内侍。”
“您看……”钱保丰眉眼一挑,笑了起来,眼睛都因此有了笑意,丰神俊朗至极。
小儿子是她的心头宝,见他笑得开怀,钱毕氏拍拍他的手,便不再说下去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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同一时间的西北王府,长殳跟在回寝宫的柳贞吉后面,与她说着他对钱保丰的印象,“是个眼毒的,他进殿的时候,才奴看他一眼望过去的方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