愁府里吃食的调度,王府已经从京里运过两趟东西来,粮草的事要是长期靠外供应,是桩不少的麻烦事,费银钱也费人力。
墨,钱两家,虽无造反之心,明面对他也恭敬,但私下反扑他的举动,也是一茬接一茬的,从未消停过。
“要是不给,那我打算给他们找点事烦烦。”
不给,那就是他们不想替王府解决这个麻烦了,那他们就等着她给他们找点麻烦,大家一起烦。
柳贞吉平静地说完,然后拉过周容浚的手指放在手里,一根根地扳着,又笑了起来。
她可真是为他什么都做了。
像这种利用强权去干预的事,她连想都没怎么想,就决定了下来。
“要怎么做?”
“让官府的人封他们的铺子几天,封到给的那天。”柳贞吉轻描淡写。
周容浚沉默了一会,道,“好,我这两天跟知府说一声。”
柳贞吉摸了摸脸,觉得自己脸是肯定没红的——她穿来这么多年,没有被同化,但嫁给他没几个,凶残指数却比以前不知要高出了多少。
果然女人要过对的日子,就要嫁对对的人。
像她这样的,嫁给了像狮王这样的,就想装一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