柳王妃心里不痛快,这种事,她向来不藏着掖着,她这人吧,真堵她心的事,从来就不怎么忍得住,免得把自己憋死了得不偿失,所以她很认真地跟周容浚道,“我心眼很小的,多小你已经知道了,我娘吃醋就是弄死小妾,多花很多钱,皇后娘娘吃醋就是绝不让皇上过一天好日子,你要是让我不痛快,我决定把这些都学会了,到时候看你怎么办。”
说完觉得说得不太全,又道,“渝儿和安儿是无辜的,我们生气,就不要涉及到他们身上了,要对他们都好好的。”
周容浚是真笑起来了,问身上小世子,“你觉得如何?”
才认识两三个字的小世子周裕渝哪听得懂他们的说话,但一路看烦了他娘那张板着的脸孔了,这时候他觉得她说什么便是什么,于是那头毫不犹豫一点,道,“娘说得极是,说得甚好,吾等甚是赞同。”
周裕渝被皇帝狮王带在德宏宫太久,字都没学会写,那官腔已经说得那叫一个溜。
“那就是了。”周容浚喝了点酒,温水一泡,酒意有些泛滥,身体也有点乏,把儿子送她怀里,在水中舒展了一下修长的躯干,道,“把他洗洗送上去,叫许师爷带他玩会。”
他没打算走联姻的道,曾经也与她保