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哦?他很厉害?”
“嗯。”
听他还应了声,柳贞吉不由对那位新宰相多重看三分了,“怎么个厉害法?”
“我查的江南污贪案中,仅有两人说是他的人,这两个人应该是他拿出来当幌子的,哪怕现在被人提起,继续查下去,最后查出来,这两人也不是他的弟子。”
“就是说,不功不过,小错有,挑不出致命的大错?”这是最能平衡各方势力的中庸之人?
“嗯。”
“确实厉害。”中庸看起来简单,能做到的,而且做的好的,也不会有太多。
“这次会较去年多些年上府,有几个,我会指出来给你看,”说到这,周容浚也不吝啬给他的王妃说起他的人马来,“到时候你多注意一点。”
一到年底,门客们就要上门领晌请安了,柳贞吉也是要备好银子和打赏给他们,所以等宫里在腊月二十四这天让他们准备去宫里过年,府中的事她还没忙过来。
遂推辞了几天进宫,在大年三十这天,才带着儿女随周容浚进了宫里。
柳贞吉一进宫,儿女就被分化了两边,儿子跟着周容浚去了德宏宫,她则带了小郡主去凤宫。
万皇后一早就盼着他们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