头亲了亲她的额角,轻“嗯”了一声,“不是不回来。”
周容浚扯开衣裳,让她摸胸口的疤,“差一点就回不来了。”
柳贞吉本正常,等摸清楚了他胸口足有十厘米的长疤时,眼泪流了出来,嘴里却还笑着道,“那还好,总算回来了,你要去见见小世子才好,他老说你不要我们了,他改明儿等学会了骑马,他就骑马带我和妹妹找你去。”
周容浚身边有内奸,这几个月被几方人手追杀,一伤未平,一伤又起,为了躲避追杀,过得比任何时刻都要艰难,但也未曾觉得困苦到无路可走,觉得有什么需要伤心……
但,此刻他眼睛还是泛了酸。
他也知道她万般的艰难,有的是人要逼死他,也有得是人要逼死他的妻子和孩子。
“以后不会了。”他保证道。
“好,我知道了。”柳贞吉笑着点头,等骨瘦如柴的丈夫睡到她的边,沉沉如睡后,她也不知为何,眼泪没完没了地流个不停。
四月到八月,四个月,整整四个月,每一天对她来说,就像过不完的一生一世那样漫长。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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大周丞相李相,本名就是姓李名相,从小就有奇才之能,他定康三年当的丞相,现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