回去的马车上,周容浚还是把儿子放到了柳贞吉的怀里。
母亲没有异味的怀抱,让小狮王一直皱着的鼻子慢慢松懈了下来。
一路夫妻无语,等回了王府,把小狮子放下睡好,两人沐浴时,周容浚才先开了口,懒懒地问给他洗头发的女人,“为何不说话?”
“让你歇会。”柳贞吉淡道。
“哼。”周容浚哼笑了一声。
过了一会,他道,“太子是宁肯不用我,也不打算看我长势,他存有灭我之心,他此心不死,我就不会有什么好日子过,迟早要撕破脸。”
“因为你最碍着他?”
“要不然呢?”周容浚淡道,“父皇有意栽培我,他不是不知道,只是一直在装傻,有这么好的机会能弄倒我,哪怕是让明王取了我在西北的人,他也在所不惜。”
“父皇不是也有栽培明王之心?”