个使不得了,您放桌上,就当是老奴接了。”
柳贞吉顿了一下,放在了桌上。
长殳这才抬起,一饮而尽。
“王爷跟您说起过他小时候的事了?”
“说了不少。”柳贞吉笑着点头。
“都说我为了他,挨过不少板子吧?”
“嗯。”
“那他有没有与你说过,为何宫里有好几个公公,就是一年到头也与他说不了一句话,还是会暗中帮衬着他?”
柳贞吉顿了一下,讶异,“这还真没说过。”
她还以是长殳跟这些公公交情好,所以根本没多想别的,可听长殳这么一说,像其中还有隐情。
“您是猜,常总管他们与我有交情,所以都卖我几分面子?”
柳贞吉点头。
“我哪有这么大的面子,”长殳笑了起来,眼角纹路尽现,眼里尽是沉痛,“王爷小时,顶多也就是顽皮了点,那本性却是老奴生平所见过的最良善的,宫里的皇子,拿着我们这些阉人出气逗乐的不少,他那时才三四岁,就能道只有懦夫才会欺负不敢反手之人,当年常总管当年砸坏了皇上心喜的一件宝贝,是他为他顶的罪,常总管这才没被怪罪下来,小王爷那时候