柳贞吉其实挺紧张的,一紧张,嘴里就胡说八道,跟周容浚道,“孩子是怀肚子里的,没怀脚上。”
她脚还是能走路的。
她紧张,周容浚也没好到哪里去,一直板着脸,平时也爱跟柳贞吉说几句顽笑话的人这时候一句话都不说了,等进了大殿见到戚拓,他挥袖就免了人的礼,连字“起”字也没说,就拉出柳贞吉的手,示意他过来把脉。
“戚大夫,麻烦你把把脉,我是不是有了。”柳贞吉坐他腿上,觉得有心咚咚地在跳,她还以为是她自己的,结果发现有两道,不由回头看了她家王爷一眼。
“快点。”见戚拓光顾着打量他们,磨磨蹭蹭不过来,周容浚皱了眉。
他这一皱眉,威拓也顾不上犹豫了,也没拿出帕子隔帕听脉,而是坐上了小果子公公搬上来的凳子,坐他们面前把起了柳贞吉的脉。
威拓哪怕是神医之徒,也在一片狂乱的心跳声中把了好一阵的脉,最后不确定地道,“好像是有了……”
“到底是有,还是没有?”小果子在旁擦了满头的汗,瞪着这时候就不靠谱了的戚大夫。
戚大夫忙道,“应是有了,就是日子还不太足,不太容易听得出来,许是过半个月,再探探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