看来,是哀凄不起来了。
“谁告诉你去受苦受难的?”
“你说耗子都不愿意去打洞!”
“那是。”
“哪是!”没见过太大世面的柳贞吉激动地指指外头,“我听俞护头叫人去买米买肉呢,一给就是给一万两,我娘的大庄子一年才挣这个数。”
“不也得过去收拾?”周容浚靠着软靠背,淡淡地道,有这么一个人成天跟他大惊小怪也好,不寂寞。
“那咱们要去多久?”柳贞吉抬头亲了亲他的下巴,问,“为啥要走啊?”
“乱,去躲躲。”周容浚淡道,“父皇寿辰过后,司马案就要审了,由太子主审。”
“呃……”
“我避开,对谁都好。”周容浚摸摸她细滑的耳朵尖,“对你们柳家也好,太子看在我主动避开的份上,许是会给我这兄弟一点面子。”
“哦。”
“再说,父皇也确实看我不顺眼,现在不走,难不成还真在他面前碍他的眼?”周容浚笑了笑,“还不如找个地方,我好好休息一阵。”
“哦?”
“所以,咱们怕是要一两年才回得去了。”周容浚说到这眯了眯眼,“也许一辈子也回