意冷地看了周容浚一眼,眼里有说不尽的失望,嘴里道,“那就是了,听您的,也听浚儿的,想来也是,浚儿都出去之么多年了,哪是我现在想亲近就能亲近的。”
这天下哪有父母的不是,言下之意,是周容浚的不是,不亲近她罢了。
周容浚倒坦然,直视着周文帝,一言不发。
“敬过茶,那就带着你的王妃回吧,好不容易总算娶上了,朕日后就等着看你们什么时候替你们母后生个大胖孙子抱了,到时候让她为你们满意一回了。”相比万皇后棉中带着刺的话,周文帝这时口气里带着的笑语,还算有着几分笑意。
“是,孩儿知道了。”周容浚也不噜嗦,再告了礼,转身带了柳贞吉就走。
他好好带了她进来,就会好好带她出去。
柳贞吉就又一路着跟着他急出宫门,路上又出了一身汗,就如被赶着跑的笨绵羊,有说不出的呆拙又狼狈。
隐约着,她看到了宫里无数的眼睛在暗中在打量她。
而周容浚直等到了马车上,等马车飞奔了一段路后,他才没隐了口中的火气,与柳贞吉道,“我们本该要去太庙烧完香才回。”
太庙离福昌宫才三步远,他们谁也没开口说要让他和他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