回头对着脾气臭得就像茅坑里的屎一样的四皇子冷着脸道,“早晚朕要大罚你一次。”
见狮王动都不动,他又威胁道,“你别不信。”
“孩儿信,”周容浚很坦然地道,“就我这样,您还没大罚,老实说我也挺奇怪的,长殳也是,天天都在愁您哪天大罚我,王府里救命药都搜罗了一大库,回头您来我王府,我领您去看看。”
望着有话要说得很的狮王,周文帝哑口无言,好一会语重心长地道,“你要是别这么烈,别这么赖……”
说着就没说下去了。
周容浚明了他的话下之意,他性子要是不这么烈,不这么有仇必报,他还能多在宫中呆几年,跟他那些比他当年开府时年纪还大,现在还住在皇宫里的皇弟们一块搅稀泥,而不是小小年纪就出门开府立王,一生就这么给定了。
可定了就定了,外边可比这乌烟瘴气的宫里头让他痛快得多。
“您别这么看我,”他父皇如现在这么喜欢他,也是他住到外面的事去了,他住宫里头的时候,他父皇也没少看他不顺眼,周容浚很直接地道,“我就这样了,您该罚就罚,不罚更好,孩儿也少受那皮肉之苦,就是那小十一的事您别给我松口,我就是要让宫里的人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