说着就站起来,松了松筋骨,“许是我不在这宫里住太久了,没几个人记得住我还是我父皇的儿子了,既然如此,那我也不乏用点力,提醒提醒有些个人,虽然我不住这宫里了,但我怎么说也这皇朝的四王爷。”
说着他提步就往外走。
太子在他身后道,“不管是谁?”
“嗯,不管是谁。”
周容浚淡应了一句,头也不回地走了,没看到太子听到他的话后嘴角隐隐一闪而过的笑意。
而周容浚对这事心中虽然也不明朗,但多少也有个数,他也不管这次他是不是被他的皇兄算计了,但只要给出个人来,他就是不把人弄个半死,也得把人弄个半伤。
免得他们这里宫里的人以后斗法,每次都要拉上他……
其实拉上他,他无所谓,但每次都要弄到那小东西身上去,这事就让他恼火了。
而他不高兴,他也绝不会让人高兴就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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狮王再去看她,见她躺在她母亲的怀里闭目养神,见到他,人都不会叫了,只是朝他惨笑了一下。
他皱眉,去门边叫人,“去凤仪宫那头拿件我的披风。”
“是。”
他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