经预谋好。他甚至还买了两张汽车票前往距离那片森林最近的小镇。我内心不知道为什么滋生起一股恐慌。洛文并不像我,他是和整个坎普斯的人都一样,我才是异类,而洛文不,他完全适应这里。那么他到底为什么要这么做,如果他想要逃,自己一个人不是更好行动吗,为什么还要带上我这个亚健康的拖油瓶。我知道我从来就没有看透过洛文,但是这是我第一次这么害怕他有事瞒着我。
但我没有表露出这些负面的情绪,就在我们搭上那班汽车,走进这片森林里时,我就知道我和洛文是一根绳子上的蚂蚱了,我除了相信他没有第二个选择。
安全护卫队从我们离开我的家后便追击而来,我一直都是遵纪守法的公民,在街上甚至不敢随便扔垃圾,就算半夜也不敢闯红灯。在我这二十几年来,我唯一亲密接触过的警察就是交警,而那次是因为有人醉驾差点把我撞死。而现在我却被一群警察性质的人追捕,我有那么一刹甚至有种回去自首的念头,但随后我看到了洛文的侧脸,我又莫名其妙地坚定了要逃走的信念。
我们一直逃啊逃,跑进了这片森林。再然后,我们在这里受困将近一个月。
三天前,森林开始下雨,连绵不绝。大雨让前路更加迷茫。我也因为这