男士们的动作让嫌犯情绪更加不稳定,她意识到这些人是不会这么乖乖听话的,便一脚踹开脚底下的尸体,想要另找人开刀。
林楚西听到有人在大声喊,艾德琳,艾德琳,我是约瑟夫,那个帮你登上vogue封面的约瑟夫啊,我们是这么好的朋友,没错,我们交情这么好,你一定会放了我的,对吗。
给我闭嘴,你这头猪,蠢货!当初你把我拖上床的时候怎么不可怜我还有男朋友!你给我下地狱去吧!艾德琳怨毒的尖叫就像一把锯子来回割裂耳膜。约瑟夫的脸色早已青紫,就连此时围聚在他身边的人也都怕被牵连一般不着痕迹地撤退一步半步。患难见真情,可见一斑。
此时托艾德琳本人开始移动的福,不需要他再做多前进就能接近艾德琳。他伸长手从餐桌上摸到一只红酒瓶。颠了颠这瓶子试轻重,林楚西感觉满意。这样砸过去正常人不伤也晕,他倒不觉得自己下手狠,这个时候还要谈什么怜香惜玉那是站着说话不腰疼。
林楚西手劲惊人,当年在海里一只手都能抡动上百公斤重的鲨鱼,一个小瓶子不在话下。
挥手将酒瓶掷过去,碎裂在艾德琳后脑勺的酒花漂亮得简直就是一种艺术,只可惜林楚西来不急欣赏自己创造的这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