府侍卫的装束.看上去來头不小.他说出话也依然不卑不亢.软中带硬.
厉虎把眼睛瞪圆.喝道:“你们若是沒出老千.哪有当庄的连开十把牌.每一把都刚好吃死老子的道理.”
那中年汉子窦飞微微一笑.说道:“军爷此话说得可有点外行啦.玩牌九的人都应知晓.连续几把的输赢本是寻常之事.庄家的牌面正好压住闲家也不奇怪.莫说只有十把.便是二十把连庄压闲的巧事.窦某也曾经见过.军爷今天手气不佳.我看还是不要再押了.待改日转了运再來玩如何.”
厉虎怒哼了一声.道:“甚么赌运不佳.真是胡说八道.老子今天赌兴正浓.偏就要押.我就不信赢不回本钱來.老子身上已经沒银子啦.先押上这把刀.折算白银一百两.”
他说着伸手拔出了腰间有佩刀.“砰”地一声重重拍在赌桌之上.这柄腰刀虽也算是利器.却远值不到一百两银子.厉虎这般做.已是摆明了在耍无赖了.
厉虎即便是王府侍卫的装扮.但在能在京城里开赌坊的.哪一家不是根基深厚.后台硬得很.又岂能怕他.旁边几名打手眼见此景.俱是挽起袖管.摩拳擦掌.便要准备上前动手.
窦飞脸色略变.却赶忙拦下了手下的动作.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