然而人生有些事情,却比爱情更加重要,正如杨绛衣所言,已然注定的责任是无法逃避的,一时的冲动最终还是会恢复理智,一时的软弱也仍会回复到原有的坚强,
杨绛衣从华不石的怀抱中挣脱,凝视着他的眼睛,说道:“我们今日在此立下约定,绛衣离开以后,你莫要再追,也不要打听寻找我的去处,而绛衣亦可答应,等我练成‘易筋经’绝学之后,一定会回到公子身边,相助公子达成理想,好不好。”
华不石哭丧着脸,从杨绛衣的语气他当然听得出,她的离去已经沒有任何可以改变的余地了,无奈之下,他也只得点了点头,
几乎是被杨绛衣强迫着拉起手來,双掌互击了一下,两人之间的这个约定便算达成,不过拍完之后,华不石却不肯放开杨绛衣的手掌了,还就势一把揽住她的纤腰,把她抱在了怀中,
“你想要做甚么。”杨绛衣红着脸问道,
华不石似乎瞬时就已摆脱了苦恼,恶少爷的坏笑又回到了他的脸上,说道:“姐姐不是答应再留三天么,这时光既是从老天爷的手里偷出來的,是何等珍贵,又岂能够轻易浪费,姐姐快跟我來吧,这几日咱们还可以做很多事情呢。”
淇河贯穿彰德府,是豫境东