力,责任”,低头沉思,脸上满是苦恼,过了许久才说道:“徒弟愚笨,实在领悟不到甚么。”
华不石却是轻轻一笑道:“参悟道理,亦是一种机缘,哪有这般容易。或许有人在片刻之间便能霍然领会,却也有人穷尽一生也不能够想得明白。你只要有心去想,也就行了,倒也不必着急。”
朱洪应声道:“是。”
此时,忽然从院子外传來了呼唤之声:“喂!华不石,你在院子里面么?快点出來!”却是女子的口音。
从声音华不石就能听出,呼喊他的人正是海红珠。
这位华大娘子虽然在华不石的教导之下,曾学过不少待客之礼,可是做起事來却依然莽莽撞撞,在远处就大呼小叫,直喊着华不石的名字,大户人家的贵夫人应有的贤淑礼貌在她的身上却是一点儿也瞧不见。
这些天來,海红珠一直都对华不石十分冷淡,整天下來也说不上三五句话,而且她多半的时间都不在吠天楼里,而是跑到城主府去找司马如兰一同练剑,却不知今天这般风风火火地來找这位夫君有什么事情。
华不石还未來得及答话,院门已被推开,海红珠从门外直闯了进來,一见到华不石,便上前拉住了他的手臂,说道:“哎呀,可算